winterfell.

【冰与火之歌同人】【罗柏×席恩】年龄差

反过来也不是不可以。

我尽量写的很原著向,但是还是有很多私设和剧集中的梗,如果不喜欢退出就可以,不必吐槽,因为我对吐槽的态度是【我不要你觉得,我要我觉得】

【1】

“席恩!”席恩听到史塔克家大公子的喊声,低下头,看到罗柏正在扯他的衣角,“我要上去看!帮帮我!”

北境苦寒,歌手和戏班鲜少光临,一旦出现,会被围个水泄不通。

“别扯我的头发。”席恩说,弯下身子来,让罗柏爬到他的肩头。

席恩比同龄人要高,要瘦削,但要强壮。如果他不够强壮的话,巴隆·葛雷乔伊不会把他看作他的儿子。

罗柏本可以让父亲把歌手宣进大厅,窝在铺得暖暖和和的椅子里观看,可他还是跑了出来,想要挤进人群中去。

少主人刚刚在他肩头坐稳,又开始左顾右盼,“琼恩,琼恩呢?琼恩怎么办?”

“我看一会儿,你看一会儿,”找到琼恩的罗柏在席恩肩头上喊。

“坐稳了!”席恩无奈,他可不愿意让那总是沉着脸的私生子坐在他肩头,“我带你们找个塔上去看。”

 

初到临冬城的那天,艾德公爵站在席恩的床前,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半晌,最后只说出一句席恩在航程中已经听过无数次的话,“我待你,就如同你的父亲待你;我妻子待你,就如同你的母亲待你;我的亲生儿女待你,就如同你的兄弟姐妹待你。”

在来的路上,艾德公爵身躯总是绷得很直,海边的磐石一样。他盯着他看,不发一语,让席恩有些害怕,但他还是停起胸膛,铁种什么也不怕。艾德公爵反反复复,说的总是这句话。

 

像我兄弟一样待我。想起罗德利克和马伦,席恩想缩缩脖子。他希望艾德公爵的子女年幼一点,别来烦他,更重要的,别像罗德利克和马伦一样。

 

艾德公爵离开不久,他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一条缝,不大的孩童钻进来,“席恩·葛雷乔伊,来自铁群岛,家族纹章是黑底,金色的海怪,族语是……”

不请自来坐在他床上的孩子一鼓作气的背诵停顿了下来。

“强取胜于苦耕。”席恩扬起下巴,朗声道。

“你见过海怪吗?”那孩子似乎并不想知道答案,“你会驾船吗?”

没等席恩回答,他就接着说,“我是罗柏·史塔克,我是你的兄弟。”

“那是琼恩。”他指指房门,席恩这才发现站在门口不吭声的另一个孩童,“他也是你的兄弟。”

平心而论,席恩不怎么喜欢琼恩。想必琼恩也不太喜欢他。罗柏想要同他游戏时,琼恩总是皱眉。

小子,你很敏锐。席恩想。你知道我们和他不一样。在这点上,我们应当惺惺相惜才对。

不过等我长大,我就回到铁群岛,做铁群岛之王。我现在可是巴隆·葛雷乔伊唯一在世的儿子。

私生子该去哪里?谁知道。

到临冬城不久后,罗柏想带席恩去临冬城的墓窖,想要把“我们的祖先”介绍给他。

琼恩拦在罗柏身前,“罗柏,这样很不妥帖,我不知道凯特琳夫人会不会允许不姓史塔克的人进入这里。”

“你也不姓史塔克。”席恩回嘴,“你姓雪诺。”
那天他看到凯特琳夫人把新做的斗篷系在罗柏肩头,夫人还骄傲地夸他长高了许多。

轮到琼恩的时候,夫人猫儿一样的圆眼睛似乎就变得很锋利,她不发一语。

罗柏和琼恩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但席恩明白。

这时他听到罗柏说,“我会跟席恩一样高,妈妈,席恩也有新斗篷吗?”

他急忙加快脚步离开厅堂。他不需要答案。

 

他说,“你姓雪诺。”后琼恩的表情似乎变得窘迫,看得他有些不忍。这时罗柏抓住他的手,也抓住琼恩的手,“那我们不去墓窖了,我们去听老奶妈讲故事。”
罗柏总是这样。

 

戏子也不常来铁群岛,席恩也看得入迷。杂耍戏班散场后,他才发现天空开始飘起雪花来。不一会儿大地就变成了白色。他有些怕冷。可罗柏和琼恩对视一眼,兴奋地跑下这座残塔,在雪地里打闹起来。

 

他们是北方人啊,席恩提醒自己。

凛冬将至,艾德公爵总这样说,他们早有准备,不怕突如其来的冬天。

 

“席恩,我好冷哦。”罗柏抱住他的腰的时候,天色已经很晚了,小罗柏在他的怀中气喘吁吁,落在他头发上的雪花被他的温度融化。他说着很冷,却仍旧兴奋。

不远处的琼恩·雪诺刚刚被罗柏摁倒在了雪地里,这时正笑着甩着身上的雪花,像头白色的小兽一样。

比起琼恩·雪诺的黑发,席恩更喜欢罗柏的头发,红褐色的头发,在阳光或是灯光的照耀下,散发出暗金的光芒。

海上的落日,也是这样。

【2】

“我要为布兰祈祷。”罗柏抓着他的手,领他来到神木林,“我坐在布兰床边,握住他小小的拳头,想把我的力量传给他,可珊莎说,那样没用,祈祷才有用。”

史塔克家的二公子年幼时多病,这次病得很重,临冬城里的人们都在为他祈祷。

“呃……”跪在心树前的罗柏似乎忘记了祷词,“仁慈的天父……请你保佑我的弟弟布兰,让他挺过这次灾难。”

傻瓜,席恩在心里嘀咕,你跪在你父亲所信仰的旧神的树前,却向母亲信仰的七神祈祷。

但他还是陪罗柏一同跪下,听他向七神一一祈祷,他似乎不知道七神中的哪一位保佑孩童,可他们总有一位应当奏效。

我也不知道。席恩想。

他没那么信仰神灵,铁种没那么信仰神灵。淹人们把脑袋埋进海水中,祈求保佑。他不知道史塔克家神木林里的温泉中有没有淹神,即使有,在罗柏面前把脑袋塞进温泉里,会显得很蠢。

“求你,”他身边的罗柏突然开始小声啜泣,“我要做个好哥哥,我要变得勇敢,变得善良,变得坚强。我要做个好城主,我要爱护弱小,爱护子民……布兰……我是布兰的哥哥,我要帮他,我要做个好哥哥……母亲说,我是长兄,我要爱布兰,爱珊莎……假如我不是个好哥哥,我该怎么办呢?”

【3】

他是席恩·葛雷乔伊,史塔克大人爱笑的养子。

他身为质子,为何如此爱笑,是否忘却根本,忘记姓名?

他身为质子,倘若沉闷阴郁,是否不知好歹,怀有二心?

北境的人民,坚韧,踏实,寡言,一如冰雪,一如磐石。史塔克大人恪守誓言,他与史塔克大人的亲生儿子一起,向鲁温师傅学习贵族子弟应当知晓的知识,向罗德利克教头学习剑术。他与史塔克们同桌吃饭,夜里同眠。

但他们不会忘记,他是个质子,他不是北方人,他不是罗柏的亲兄弟。琼恩·雪诺尚且与罗柏分享一半的血脉,可他终究不是史塔克家的人。

“我们的祈祷奏效了!”布兰痊愈以后,罗柏握着拳头蹦蹦跳跳,“以后我会当上临冬城主,布兰会是我的首席骑士。琼恩会去长城,就像班扬叔叔一样……”

听到这里,席恩不禁偷笑。暗自思衬琼恩听到这句话,看到罗柏兴致勃勃的表情后的反应。

加入守夜人本该是荣誉,可有哪个意气风发的少年,会心甘情愿许下“不娶妻、不生子、不封地”的誓言。傻到琼恩·雪诺那样也不会。

“席恩你会是我的亲卫。我们都是家族的骄傲,他们会叫你神射手席恩。”罗柏还在神木林里蹦跳,跳过不高的盘结树根,被踩碎的枯叶沙沙作响。

“不!”他大喝,罗柏一惊,停下脚步,似乎被他吓了一大跳。
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那里来的怒火,看到罗柏因吃惊而睁大的眼睛,他深吸口气,心怀愧疚。

他半跪下来,双手轻轻抓住罗柏的双肩,告诉他,“我是巴隆·葛雷乔伊唯一在世的继承人,有朝一日,我会是铁群岛之王,和你一样,是家族的领主。”

 

“我想去南方看看。”走出很远后,罗柏又盘算起新的愿望,他踩进浅溪的水流里,让罗柏踩在鹅卵石上趟过小溪,他扶着他,助他保持平衡,“我母亲的故乡。舅舅说,奔流城外的大河很是宽阔,鳟鱼跳出水面会闪闪发光。”

“席恩,你见过河吗?我还没见过河呢?”罗柏说,“你会驾船对吗?你驾着船,我们一起去南方。”

“我来自铁群岛,你还记得吗?”他回答,“你还未出生时,我就在大海里游泳嘞。”

他骄傲地挺起胸膛,“大海比一千条河流还要宽阔,闪闪发光的鳟鱼算得了什么,海里有五颜六色的鱼嘞。”

鹅卵石之间的缝隙渐渐变大,罗柏已经快要迈不过去,看他摇摇晃晃的样子,席恩只好伸手抱住他,“我们家的长船可是要航行在大海上的,才不会停泊在河流里,我们付铁钱做事……”

“什么是铁钱?”罗柏一边问,一边摆弄席恩胸前的海怪纹章。

“铁钱就是我们家的族语所说,强取……”他解释。

“罗柏!”溪流对岸,史塔克夫人突然出现,他急忙将罗柏放下,冲她鞠躬。

史塔克夫人满怀不悦地瞥了他一眼,“溪水很冷,湿掉的衣服,会城堡以后尽快脱下,不要染了风寒。”她说。

他猛地点头。目送罗柏和史塔克夫人的背影走远。

 

“葛雷乔伊家的族语是什么?铁钱是什么?”他听到罗柏在问他母亲。

“你还记得你母亲家族的族语吗?”史塔克夫人柔声说,没有回答罗柏的问题。

“家族,责任,荣誉!”

“你真聪明,那你莱莎姨妈所嫁的艾林家族的族语呢?”

“高如荣光!”

 

责任、荣誉,席恩默念。

我骗了你,罗柏。被你父亲带走的时候,我还没有学会驾驶长船。你母亲也不会同意你去南方,他们说史塔克家族南下的男人下场大多不妙,你的瑞卡德祖父和布兰登伯伯在君临被疯王残忍杀害,活活炙烤。

看来以后我只好一个人去南方。

也许我可以给你带回几罐青亭岛的红酒,那是南方的味道。

这里没有罗德利克和马伦,他不必惧怕自己的亲兄弟,不必被追赶,不必在礁石中躲藏。

他带罗柏骑马,罗柏抱紧他的腰欢呼。

他扶罗柏骑上矮矮的小马,跟在他身后,担心他跌下来。

他与罗柏并肩骑行,在森林中追逐猎物。

 

他教罗柏射箭,看他用力拉也拉不开弓,小脸通红。

重心,肩膀,手臂,还有一点点,你没有的天赋。他说。

他看罗柏教布兰射箭,听罗柏强调,重心,肩膀,手臂。

罗柏看他一眼,这时布兰的箭脱了靶,布兰像曾经的罗柏那样小脸通红。

“还有一点点,我们都没有的天赋。”罗柏半跪下来,抓住布兰的手臂,和他一起拉开弓箭。

 

距离太短,若是射不中靶心,罗柏的弓就该拿去喂马了。

可布兰还是跳起来,跳到罗柏怀里欢呼,“我们射中了诶。”

布兰景仰罗柏。或许罗柏也景仰过我吧。席恩想。

 

他用木剑和罗柏漫不经心地对练,直到他全神贯注也难在罗柏手下讨到什么便宜,他才把视线转向一边不发一语的琼恩·雪诺。

 

他妈的,这小子什么时候居然比罗柏还要厉害。

 

可他毕竟不是北方人,毕竟不是史塔克家的人。

 

“席恩比我年长,我向他学习。”他听到罗柏跟母亲说。

“临冬城里,有很多北方人的孩子,他们都比你年长。”史塔克夫人回答。

 

我是席恩·葛雷乔伊,我来自派克城,我家族的纹章是一只黑色底衬的金色海怪,我家族的族语是……

我是席恩·葛雷乔伊。我住在临冬城,临冬城史塔克家族的纹章是冰原狼。

我该是谁?

 

【4】

他遣走佛雷家的小子,自己替满脸倦容的罗柏脱去在行军路上溅满泥点的斗篷,卸下他的铠甲,解下他镶了玉的狼头胸针。

“这些琐事不该你来做,”罗柏说。“我有侍从。”

“是么?”他没停下手上的动作,“你觉得母黄鼠狼会不会比公黄鼠狼好看一些。”

“席恩!”他捕捉到罗柏低沉声音里一闪而过的羞恼,“这是我的职责,这婚约是神圣的。”

他不再继续拿罗柏取笑,他即将与他分别,他在史塔克家做了十年养子,今遭第一次与罗柏分别,今夜不该用来斗嘴。

“你瞧见我射中那个斥候没有?”他问罗柏,“他躲藏在灌木丛里,身影一闪而过,距离那么远,我以为我射不中。”

“可我相信你能射中。你总是能射中。”罗柏拍拍他的肩膀。

 

真正的战场不像比武大会,不像他和罗柏、琼恩之间的较量。战场的另一个名字叫恐惧。流矢从他耳边擦过,他看到弑君者一剑穿透不知谁的咽喉,剑尖开出一朵血花。战场上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,他只隐约看见那人从马上坠下,借着火光看到他背后是卡史塔克家的白色日芒。

他瞥见罗柏的左翼不知何时有了空隙,他高声提醒,可战场上太过嘈杂,人喊、马嘶、剑与盾牌相击,如同轰隆雷鸣。

他不知自己何时拉满弓,他未及思考箭已经放出,正中前来偷袭罗柏的骑士的喉头,骑士落马前手中的剑离罗柏好近,就差一点。

罗柏身旁的空隙再度被填满,他松口气,双手发抖。他与生俱来的弓术天赋,似乎就是为了这一刻所准备。

 

你还要怪我行事鲁莽,险些伤到布兰吗?他想。

 

他与弑君者缠斗,与众人一同把他制伏,逼不可一世的詹姆·兰尼斯特低下骄傲的头颅。他笑着把这故事讲给每个人听,大声地讲,要凯特琳夫人也听到。他夸耀自己,他吹嘘自己。他以后要把这个故事讲给替他暖床的每个姑娘,他要从她们眼睛中看到崇拜和仰慕,这是他的光荣。

可想到战场,他内心深处还仍有恐惧。

他不知罗柏心中是否会有恐惧。该有的,罗柏比他还要年轻。

 

他看向在灯下的地图上比比划划的罗柏。

他还是个孩子,他想。他十四岁,他下巴才刚刚冒出短短的胡茬,他还未品尝过姑娘白嫩丰腴大腿之间的温柔乡。罗柏思索问题时习惯咬着嘴唇,和儿时一样。

他初到史塔克家时,罗柏似乎还未及他的腰,现在已经要与他齐高,甚至比他强壮。

可他还是个孩子。

 

他不该在战场上,该回北方。席恩想。罗柏该回北方,坐在临冬城的城主宝座上,让大琼恩、卢斯·波顿,让黑鱼布林登,去替他拼杀,罗柏的人生才刚刚开始,他还是个孩子。

我也去替他拼杀。我比他年长,罗柏是小狼崽子们的长兄,可他该叫我一声哥哥。

 

你怎可这样想?席恩问自己。你这样想既不像个铁种,也不像冰原狼。

 

“不知道琼恩在黑城堡怎样了?”罗柏出声打破帐篷中的短暂安静,皱着眉头,“守夜人发誓不染指王国中的纷争,可我们向铁王座挑衅,是否会让琼恩的日子不好过?”

“有时我祈祷,我祈祷珊莎与艾莉亚的平安,我也为琼恩祈祷。”罗柏的心事从来瞒不过席恩的眼睛,现在他的心事好多呀,他总是皱着眉头。

“我祈祷神看顾我那傻兄弟,让他可千万别意气用事当守夜人的逃兵,南下追逐我。琼恩会这样想的,我了解他。”罗柏咬着牙说,“现在父亲不在了,琼恩·雪诺倘若犯傻,要判他罪斩首他的可是我。白灵会咬死我的。”

 

“我明天要出海了。”席恩开腔,他明天要出海了,而罗柏在为那个远在长城的傻瓜琼恩·雪诺祈祷,“海上的风浪向来无情。”

“那我也为你祈祷。”罗柏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,他抬起头来,抓住他的双肩,直视他的眼睛,罗柏的眼睛蓝得像大海一样,“我为你向我母亲和父亲的神同时祈祷。”

“向我的神祈祷。”他用力握住罗柏放在他肩头的手,“向淹神祈祷。”

“好。”罗柏点点头,“告诉我祷词。我来向你的神祈祷。”

“死者不死,其必再起,其势更烈。”

罗柏重复,“死者不死,其必再起,其势更烈。”

 

罗柏告诉他,他对琼恩说,“下次见面,我会是临冬城主,而你会一身黑衣。”

他想对罗柏说,下次见面,我会是铁群岛之王,我会拿下凯岩城。你是北境之王,我是西境之王。

我们平起平坐。

【5】

梦里的罗柏眼神空洞,背后殷红的城堡,像他胸膛处汩汩流出的鲜血一样。

你在哪里?你不该在那里。

罗柏的面孔毫无生气,但却仍带着稚气,他将永远是这幅模样。

你在哪里?你的狼头胸针在哪里?你的灰风在哪里?你不该在那里。你该在北方。

他等啊等,等梦中的罗柏斥责他、唾骂他、诅咒他。

他等啊等,等到梦在清晨的朝阳中化为轻烟,蒸发成晨雾。

 

罗柏,那个比巴隆·葛雷乔伊所有儿子都更亲的兄弟。

他在红色婚礼上被佛雷家族无耻地谋害。我没有跟他并肩作战,没有跟他死在一起。

我没有等到他直视我的眼睛,宣判我的罪恶,变色龙席恩的罪恶。我没有等到他将我斩首,将我原谅。

 

而席恩·葛雷乔伊也将不存在了。

可心树还在。

波顿家的私生子焚毁了临冬城,但那棵苍白高大的鱼梁木还在,史塔克家古老的神还在。树中的神在轻唤他的名字,席恩,席恩,席恩。

最后指引席恩·葛雷乔伊的灵魂走向亡者之乡的,是北方旧神的呼唤吗?北方的风雪,可以像海潮一样涤清他罪恶的灵魂吗?

 

等我的灵魂死去,我会驾一艘长船去寻找你。我要把你带回故乡,你灵魂可以安息的地方,我要带你回北方。

找到灰风,它身上有太阳的味道,和你一样。我们一起回北方。

 

若我的灵魂还能被洗得干净。

我们去南方,去比奔流城还要更温暖的南方。

我们去高庭看盛放的玫瑰,我们去多恩,去看落日下连绵的黄沙,我们去青亭岛。

我们向南,向南,再向南。

我们去南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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